的斜上方挂着一个吊瓶。
他几乎是盯着吊瓶看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回神,重新坐了起来。
吊瓶里打的可能是营养液,又或许是什么消炎止疼的药水。
不重要,反正是让他尽快恢复的东西。
他坐了没两分钟,房门打开,管家手里端着木托,托盘里是一碗香浓可口的粥水。
鸡汤瑶柱粥,因为炖久了,鸡汤融进了米白色的粥水里。
这份汤池承允在二区经常吃。
他从小就眼高于顶,谁都看不上,跟人起冲突是常事,任何看不顺眼的人都是动手解决。
那帮得罪他的富家公子哥,虽然参加过训练,但真打起来也未必比得过他,往往都是被他打到鼻青脸肿。
池承允惹完事,自己身上同样挂了彩。
每每回到家,喝的就是这一碗粥。
滋补,养生,在某种程度上也意味着了家的归属感。
池承允盯着那碗粥没动,管家把粥向前推了一些:“二少,先吃点东西吧。”
“我不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