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长的少年轻垂着眉眼,浑身桀骜不驯的气息,看着小路散漫一笑,缓缓地勾了勾唇说道:
“妹子哪里比得过沈清辞,这里有谁比他更带劲吗?”
小路三观再次受到冲击,手里的碗都有点拿不住了,颤颤巍巍快倒地时,托盘又被接了过去。
池承允长腿一抬走到了前方,漫不经心地发号施令:
“下午你去跟总教官申请,让他把我们三个分到一块,就说你胆子小,社恐,和熟人分开了睡不着觉。”
小路艰难地从托盘底下伸出了一根手指,指向了自己:
“我怎么不知道我社恐。”
池承允理所当然道:“不是你社恐,难道还能是我社恐吗?要是我主动去申请,那不是显得我莽撞又幼稚。”
小路:“???我呢,我就不要脸了吗?”
没人回应他。
池承允下了命令就不管他的死活了。
小路端着两盘饭,只能化悲愤为动力,狂吃两大碗饭。
打眼一瞧,不打算吃午饭的池承允一直站在某一处角落,眺望星光一样盯着远方。
小路同样眯着眼,朝远方看去。
远方是宿舍楼。
池承允视线的落点很明显,就盯着二楼看。
小路打了个寒颤:“小小年纪就变态了。”
-
灯光在室内柔柔亮起,镀金雕刻的烛台之上,燃烧时落下蜡油正在发出微弱的声音。
除去燃烧的声音以外,室内就只剩下了两人的呼吸声。
外面的光线透过窗帘,照进了落地窗前。
圣彼塔堡,作为有几千年历史的皇室城堡,一直保留着古老的传统。皇室继承者的窗户对着西方展望,烈日落下的光辉,最初洒在窗前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化以后,再一点点落到床的边缘,意味着权力的无声交接。
晏野站在窗前,几乎挡住了所有光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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