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足无措,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夏正晨说安抚她,他在思考安抚的定义是什么。
从来没发现,自己这么笨拙。
他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僵着,无处安放的两只手,只能撑在床沿上。
江航尽量把声音放缓:“我没打算走,刚才出去,是给你爸爸打了个电话。”
夏松萝忙问:“我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?”
江航回答不上来,暴雪封路要看哪里。
从乌鲁木齐到霍尔果斯,连齐渡都不敢硬走小路的地方,他只能想到赛里木湖到果子沟路段。
是整个行程里,海拔最高,路况最复杂,气候变化最难揣测的地方。
一旦被封,两三天,五六天都是常有的事情。
“很快。”江航撒了个慌,“在往回赶了。”
说完,明显感觉她没那么紧绷了。
“江航……我的感觉不太好。”夏松萝的恐慌,还藏着一层更深的寒意,“queen告诉我,刺客的天赋是‘连接’,我能看到的那些光线,是不是……”
她缠住他脖颈的手臂,缓缓地退缩。
躺倒在床上,翻个身,像个逃避现实的小孩子,把整张脸深深埋在枕头里。
“我好像……真是个刺客啊。”
她的心情很复杂,现在,她能依赖的只有他。
可他最恨刺客了,她又很害怕。
应该瞒着他。
但她都已经交底了,说自己能看到光线,他那么聪明,又一直怀疑她是刺客,肯定猜到了。
她哽咽的声音,从枕头里闷闷透出来,小心翼翼解释:“我虽然可能是个刺客,但我没有做过坏事,也没想过害你,我今天赖在你家里不走,就是有点气不过……”
江航打断她:“没必要乱猜,等你爸爸回来告诉你。”
她明明都松手了,他还弯着腰,双手也依然在床沿撑着。
黑暗中,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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