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都不切实际。
引得满堂宾客发笑,费诗尴尬不已。
最后费诗似乎受不了他玩尬的,当场将他轰走。
于是麋威起身告罪,以“更衣”为由悻悻然退出宴会大厅。
所谓更衣,就是上厕所的雅称。
简单解决完小问题,麋威并未着急离开茅房,而是转到旁边通风处,静静等待。
不多时,有脚步声传来。
垫脚一看,正是面色微微坨红的费诗!
他果然听懂了我的暗示!
麋威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别看他刚刚扯了一通有的没的,其实什么萧何曹参都是虚的。
核心只有一条:让费诗留下辅助关羽。
可正如费诗所言,他一个益州士人初来乍到,凭什么辅佐关羽呢?
这是不符合当下人情世故的。
而麋威虽然年轻,但一直跟从麋竺这种人精南来北往,见识不少,怎么可能不懂这种人情世故?
荆州这边的人不熟悉麋威也就罢了。
费诗一直在益州,肯定是了解的。
所以会对麋威这种反常表现有所警觉。
而这种警觉,正是麋威刚刚临时想到的,能在两个督邮眼皮子底下吸引费诗注意力的办法。
“阿威,何故在更衣之室徘徊不去啊?”
“小子在等候费公呢!”
两人相视一笑,各自了然。
“发生了何事?”费诗直接问。
麋威不再废话,将江陵潜在危机一一道出,并将关兴提前准备好的文书证据交给费诗。
末了,郑重一拜:
“如今能救荆州于水火者,唯有费公了!”
费诗看过文书,脸色已不复先前从容。
想了想,道:
“为免夜长梦多,我今夜就启程北上见关将军。你要跟我同去吗?”
麋威知道对方在担心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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