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事。”
“故左将军(张郃)并未直接屯兵于郿城,而是转去东边的郿坞。”
麋威:“可是昔年董卓修建的郿坞?”
游楚:“正是!那里虽然已经残破,但临近成国渠,稍加修葺,便是一处上佳的兵营和粮屯。”
“足下若想渡河,不管是走北原还是郿坞,都会被官兵察觉。”
“倒是这郿国治城,为诸将军所避忌,附近并无正卒兵营,反而有机可乘。”
说罢,游楚急不可耐取出早就写好的一封手书,请麋威立即乔装入城。
然而麋威却淡然道:
“不急,再等一等。”
游楚怎能不急:
“我已经等了足下一月有余,想必足下能用的手段都已用尽。”
“既然呼不出卢,何不干脆一些,认输了事?”
麋威:
“你怎知我没有卢?”
游楚:
“卢何在?”
麋威轻甩马鞭转了一圈:
“让卢再转一会儿。”
游楚到底是聪明人,顿时警觉:
“郑甘可有遣使去见夏侯子林?”
麋威点头。
游楚:“然后呢?”
麋威:“使者没回来,应是被夏侯楙杀了。”
游楚闻言,竟有点淡淡的失望。
却也顾不得多想:
“既如此,足下更应该速速南行,免得那郑甘小人怨恨于你,作出不利之事!”
麋威闻言又甩了一转马鞭,反问:
“你可知郑甘等人,真正渴求的是什么?”
游楚:“什么?”
麋威:“果腹之物。”
“我与他联络了数次。”
“尽管其人满嘴谎言,但每一次,无一例外都提及粮谷二字。”
“你可知为何?”
游楚低头抿嘴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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