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奈之下,他只能先求关中往西大运,以渡过眼前的难关!”
游楚闻言长长一叹。
果然。
这种小伎俩,瞒不过他。
只是自己明明已经掩饰的很好,他是怎么看穿的?
“初时,我只是本能感觉这一切与我在陇右的见闻有所出入,未曾细想。”
“但在岐山中琢磨了一段时日,我就反应过来了。”
“你此计,其实有两处破绽!”
游楚心中一紧:
“什么破绽?”
麋威丢下二牍,拍手道:
“第一,郭淮的求粮信如果是先发的,那应该沿着渭水驿道直接发往陈仓。”
“而非借你之手,转呈杨阜。”
“这样一来,我根本不该在隃麋看到此信。”
“所以真相是,他和张既早就发信陈仓,但求粮无果,张既又被我袭杀身亡,所以不得不联合杨阜这位陇右名士,以求施压关中!”
微微一顿,麋威紧接着道:
“第二个破绽,就是你!”
“这一路过来,我其实并未让人严加看管你,你是有机会逃离的。”
“总不能因为你我有赌约,你就真的不逃吧?”
“你我又未曾指着哪一条河起誓!”
“便是起誓,正如你所言,谁会相信谁?”
游楚身体一颤。
欲言又止。
“能走而不走,能活而不活……只能说明一件事。”
“你真正要赌的,从来不是自己活下来。”
“而是为了杀我,替你的举主张既报仇!”
听到这里,游楚终于忍不住:
“你将来必为大魏的祸患,杀你非止私仇,乃王事也!”
“那我就谢谢足下的抬举了。”麋威轻嗤一声。
“是啊,你一片公心,分明是个君子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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