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主动约见,恐怕正因知晓关中或会易主,方才急于求一条后路罢了。”
“这于我方,终究是好事。”
关令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随后谈及自己与徐邈女儿的交谈:
“妾已经问清楚了,徐公之女确实请媒谈过几家婚事。”
“但因近来战事,全都没了下文。”
“且所谈皆为本郡士家,并无来自弘农湖县的王姓人家。”
麋威方才在庙中已经猜到这个结果,此时只能微微一叹。
遗憾跟王濬大腿缘分未到。
这时关令惠忽而抬起葱指戳了戳他的面庞,问道:
“良人想不想纳妾?”
麋威闻言一愣,正色道:
“为夫心系天下,岂能耽于女色?”
“也不怕将来被青史所载,然后被那些个家评论家指着脊梁骨唾骂什么这压抑那压抑?”
关令惠早就习惯了丈夫时不时口出令人迷惑之语,直接无视他的威言威语,也是正色起来:
“徐公今日投石问路,岂能只是讨一个不明不白的将来承诺?”
“良人心存天下,自是不耽于儿女私情。”
“可人家未必这么想啊。”
麋威到底是聪明人,一下就反应过来:
“细君言下之意,徐公其实有与我结姻亲之意?”
关令惠:“不然呢?”
麋威疑道:“可那是他的嫡女,岂能予我作妾?”
关令惠反问:“徐公、石公包括那位尚未联络的卢公,在魏均是二千石,何故要在良人州府中屈居一州从事?”
麋威理所当然道:“自是因为我这豫州刺史实为荆州实权大牧,跨有千里之地,门下别驾、治中的权势,不下于寻常一郡之守了。”
关令惠摊了摊手,表示就是这个道理。
麋威早就恍然。
并且想到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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