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大汉吴王孙登也不例外。
但吴王毕竟有一个持重的大儒老师,太傅张昭。
所以名为踏青,其实是换了个地方继续读书学经。
而作为孙登好友的诸葛恪、包括张昭之子张休,顾雍之孙顾谭等等,也都悉数到场。
众人本以为今日又会是张太傅亲自讲学,不敢怠慢。
没想到主讲人是一个名叫“支谦”的月氏人。
这位支先生祖辈迁居中原,一口洛阳雅言字正腔圆。
怎奈他今日所讲并非传统的五经和诸子。
而是来自西域身毒的梵经。
那什么意非意、不正觉、明度无极……听得一众年轻士子们头痛欲裂,怀疑人生。
就连张休都忍不住频频向父亲打眼色,希望早些结束这折磨人的讲经。
上巳佳节,不到水边与淑女们蒹葭苍苍白露为霜,反而来听一个西域高僧念梵经?
这合理吗?
“原来是这般道理啊!”
经课结束之后,一道突兀的声音打破了满场寂静。
众人纷纷侧目。
原来是诸葛恪。
孙登惊奇道:
“元逊第一天学梵经就有所得了吗?”
诸葛恪摇头道:
“回大王,臣学梵经的唯一感悟,就是臣这辈子都学不会梵经。”
“那你还……”
“臣只是明白张公为何要请西僧来给我等念经了。”
众人又看向张昭。
后者瞥了一眼越发肥胖的诸葛恪,不说话。
诸葛恪哪会忌惮:
“据我所知,早些年中原动乱,支先生不得不避居江东。”
“今日突然重新出山,想必是见北方将要安定,起了北归的心思了吧?”
此言一出,在座的青年才俊纷纷反应过来。
其实建安年间南下避乱的又何止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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