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况且步子山(步骘)不也一直驻守荆南吗?虽说昔年他也曾折戟于武陵,但他统兵的能力是公认的,何至于也不能压制士徽?”
诸葛瑾摇头道:
“非不能制,实不敢也。”
“不敢?”诸葛恪没反应过来。
诸葛瑾解释道:
“两年前,士徽反意初显,吕定公确曾打算阴诱他投降,然后伏兵杀之。”
“但那士徽自知独木难支,便遣使到长安,自请归附。”
“吕、步二将畏于上国天威,不敢冒犯,只能暗自缓缓图之,这两年倒也收买了不少士氏的族人。”
“哪曾想到了今年,那士徽见大势已去,一不做二不休,哄骗益州雍闿来投,然后将他绑了扭送长安。”
“须知那雍闿在南中素来不服王化,还曾经绑了如今的南郡太守张裔张君嗣。”
“士徽这般作为,不就是有功于长安了吗?”
“于是吕、步二将只能再次罢手,观望长安方面的反应。”
“而士徽则趁此机会,清理内患,迅速发兵,竟真让他成功击败了吕、步的人马……”
说到这里,诸葛瑾不禁长长叹气道:
“吕、步二将非懈怠于战,只是败在了‘伐交’之上。”
“今者我吴国受制于北方上国,连边鄙宵小都敢仗势欺辱,如之奈何?”
“总之,陆伯言已经南下处置此事,濡须兵力也已经空虚。”
“为父只能勉力东来,替吴王守住国门,以不负王恩了。”
又对诸葛恪道:
“我已老迈,常常力不从心。”
“你今后就别到处乱跑了,且留在我身边,替我执掌金鼓旗号。”
诸葛恪只能应下。
……
就在诸葛瑾父子为东吴未雨绸缪之际。
远在数千里外的北方幽州,曹魏刺史王雄,也很有先见之明地为大魏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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