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认中了魏人的奸计吗?”
“只怕那时候你就算认错,也只能将错就错,劝大王尽早降曹了吧?!”
张昭顿时气炸。
这时孙登已经反应过来,没有去指责谁,只是盯着诸葛恪,追问:
“江防如何?陆卿又是怎么说的?”
诸葛恪闻言一愣,讶异道:
“陆征北月前已经南下交州平叛,由臣父代为镇守濡须口,大王竟不知吗?”
孙登顿时一惊,看向左右。
除了吕范面有疑难之色,张、虞二人都有些慌乱。
孙登深深吸了一口气,强行压住情绪,问吕范道:
“吕卿可知此事?”
吕范艰难颔首道:
“臣知。且陆征北南行的粮秣,都是臣亲自调度的。”
孙登又问:
“那此事为何无人告知孤?”
“臣……”
“是臣拦住吕子衡的。”张昭再次呛声。
“臣以为交州不过疥癣之患,陆伯言实在小题大做。”
“若大肆宣扬此事,恐被诸侯所轻,有碍于达成盟约。”
孙登闻言,蓦地失笑:
“只怕诸卿忧虑的妨碍盟约之人,是孤吧?”
张昭连道不敢,但已经不敢与孙登对视。
“元逊。”
孙登再次看向诸葛恪。
后者应声上前:
“臣在。”
孙登:“你方才说子瑜在驻守濡须口?”
诸葛恪:“陆征北一南下,臣父便来接替守关。”
“辛苦卿父子了。”孙登直接把功劳算成父子二人。
“若孤命你父子即刻北上救援皖城,能做到吗?”
诸葛恪本想提醒吴王自己父亲并没有救急的才能,也没有足够的军中威望。
然而当此之际,除了自己父子以外,还有谁能即刻领兵渡江救援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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