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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江东政权来说,国都一直是个动态变化的概念。
早年孙权继承父兄基业,其治所在吴郡。
后来见世道已乱,起了割据自立的野心,便将治所北迁到江边的丹徒,自号为“京师”。
数年后,又西迁到更靠近濡须口的秣陵。
隔年就在江边修筑防御性质的石头城,并将秣陵改名为建业。
若原本历史不变,九年后,孙权夺得荆州,便顺势西迁到江夏鄂县,更名武昌。
又过八年,孙权称帝,又将都城回迁到建业,直到终老。
但武昌始终未失陪都的地位,并且后来一度有机会重回吴国首都的位置。
而这种东西两天反复摇摆的过程,则代表了江东政权两种不同的治理思路。
以扬州为重心,或者,以荆州为重心。
而眼下,吴国只拥有小半个江南荆州,地多贫瘠,孙登没得选,只能死守建业。
孙登每日亲自到城头上劳军,鼓舞士气。
又命妃嫔和宫人为军士煮饭洗衣,各种嘘寒问暖。
直到将古书上记载的名将事迹都模仿了遍。
依然无法改变城墙日渐一日破败,士兵日复一日伤亡的残酷现状。
这日,左相吕范又带来了一个噩耗:
“大王,臧霸已经攻破牛渚矶大营,孙、顾两位大夫撤退不及,被乱兵所杀,张公退保石城,被渡江的魏军所困,已然无法阻挡臧霸北上建业!”
孙登一时又惊又怒。
“张子布无能误国,怎么不跟着一起殉国?!”
吕范脸色涨红,不敢应。
孙登知道吕范因曾配合张昭欺瞒于他,心中有愧。
但吕范跟张昭不同,是真有治国才能的。
只好不再谈论张昭,冷笑道:
“虞翻又何在?他不是自请留守牛渚吗,不会是见势不妙,转头就去当魏人的‘宰相’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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