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等正是成功‘逼退’了赵子龙,可谓有功于国!”
解俊脸色数变,终于神色复杂道:
“不意司马公谋局如此深远,走一步看三步!”
“如今赵子龙不知我等无功而返,而邺城不知我等暗通赵子龙。”
“还真就是神不知鬼不觉!”
然而司马师却微微摇头道:
“不,还是有一人知晓你我底细的,不可不防。”
解俊顿了顿,很快就意识到司马师说的是谁。
方才萦绕心间的寒意,再度冒起:
“徐元直不是与司马公私交甚密?”
司马师侧目,似笑非笑道:
“人心隔肚,韩信昔年不就是被恩养的舍人之弟所出卖的?”
……
秋末,蓟县。
徐庶:“士治啊,你来我门下,也有些年月了。却不知你对将来有何打算?”
早就是徐庶女婿的王濬,闻言恭敬道:
“昔年乡人不以我为贵,独外舅另眼看待。自那以后,濬一心追随外舅周旋,并无他念。”
“还是要念一念的,毕竟你还年轻。”
徐庶说着,放下手中一信。
因为没有可以遮掩,王濬瞥了一眼,就看到上面的鲜红押印。
自纸书普及之后,官员用印封缄书函,已经从过去的封泥渐渐改为朱砂墨。
这种变化,又以季汉最为显著。
而目下那个鲜红大印,赫然是属于那位季汉车骑将军麋威。
也就是那个实际上将自己举荐给徐庶的“举主”。
于是心下一动,抬头期待道:
“外舅打算正式归汉了?”
徐庶捋着花白的胡子,微微颔首道:
“今幽并将定,我已无继续伪装的必要。”
“况我已老,再不归去,怕是难与故友相见了……”
说到这,徐庶似是想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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