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读书了。”
李瓶儿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武松,毫不掩饰眼中火热。
“原来是弟妹,你也好早,明年春闱,须得准备。”
“大哥才华横溢,明年春闱定是状元,何须如此刻苦。”
“弟妹不可小觑了天下英雄,我虽然有些才华,却不敢说世人都是平庸之辈。”
李瓶儿忍不住又往前两步,身体故意挨着武松,目光假装看向武松手里的书:
“我也想让官人考科举、走仕途,奈何官人像是驴子,怎么也不肯。”
李瓶儿身体有淡淡体香,闻之令人沉醉。
武松调笑道:
“花贤弟像驴子?却是不曾看出来。”
“这等说来,弟妹倒是享福了。”
李瓶儿见武松调戏,非但不生气,反而心中大喜,赶忙娇声道:
“哥哥如何取笑奴家,嫁给一头蠢驴,有甚么福享的。”
“奴家羡慕金莲姐姐,日日爷爷陪着哥哥这等英雄汉子,才不辜负了年华。”
武松只是笑了笑,说道:
“花贤弟是个懂风情的,弟妹跟着他,也不辜负年华。”
“他懂个屁,银样镴枪头,不中用的东西。”
“哦?花贤弟该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才是。”
李瓶儿嫌弃地说道:
“甚么风月场老手,到了那战场上,便是个不中用的货色。”
武松呵呵笑了笑,没有继续和李瓶儿调笑,拿着书本认真看起来。
李瓶儿以为武松介意,也不敢继续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