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武松会责怪西门庆。
果然,武松骂得很愤怒,吴月娘赶紧进来哭诉求情。
“我晓得二弟无奈,可是...可我是读圣贤书的,却让我做那腌臜之事,我...”
吴月娘哭诉道:
“我等晓得污了哥哥名节,若有来世,我等做驴马赎罪。”
“你们...哎..”
武松假装无奈,抬手扶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吴月娘,请她在旁边坐下。
西门庆妻妾成群,但是吴月娘最有意思。
不是因为吴月娘最漂亮,而是欲拒还羞这种假正经才是最好的。
吴月娘就是这样。
西门庆的小妾过于主动,吴月娘是正妻,昨夜扭扭捏捏的作态最有意思。
西门庆见武松还有可怜的心思,马上说道:
“哥哥,小弟昨夜做事确实不仗义,却也是无奈之举。”
“我不敢奢求什么,只求小弟哪天去了,哥哥照看一下家里人。”
武松沉默良久,叹息道:
“二弟啊,你陷我于不义啊。”
“罢了,过去之事不再提,若你日后有个三长两短,我定然会护着她们。”
西门庆感动得热泪盈眶,说道:
“月娘,快给哥哥磕头。”
吴月娘恭恭敬敬跪下,磕了一个头:
“谢哥哥。”
武松扶起吴月娘,叹息道:
“都是自家人了,何必这么客气。”
想起昨夜,吴月娘听着有些害羞...
“多的不说了,你好好养着身体。”
“等我考中状元,定会求官家派太医过来的。”
西门庆感激,武松起身离开。
吴月娘望着武松离去,西门庆喜道:
“我就说哥哥是个仗义的人,他会照看你们的。”
吴月娘也点头道:“这便好了,以后也有个倚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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