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进门,就看见李娇儿穿着睡衣躺在床上。
“听说哥哥要走了,怎的不跟娇儿说。”
武松见卧室没有其他人,笑道:
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一个人等我?”
李娇儿轻咬朱唇,说道:
“当然怕,可哥哥这一去不知几时才来。”
“娇儿今晚就是死了,也要和哥哥共度春宵。”
武松走到床边,张开双手,李娇儿爬起来,替武松宽衣解带。
“那就让你死在床上!”
...
翌日早上。
孟玉楼披着一袭青色斗篷,婢女兰香跟着,只带了衣服和首饰。
马车已经准备好。
孟玉楼先到房间里,和西门庆道别。
不管怎么说,夫妻一场,总归有点情分在。
出来后,刚好武松也起床了。
吴月娘拉着孟玉楼的手,叹息道:
“妹子,姐姐羡慕你啊。”
“姐姐以后有什么事情传个信儿,官人一定会过来的。”
吴月娘看着武松,心中万般不舍。
“放心,有我武松在,没有人敢对你们动手。”
吴月娘含泪点头。
孟玉楼登上马车,跟着武松出了西门家的宅子。
孟玉楼也不进花子虚的宅子,就停在路边等候。
武松回到花家,小厮马上禀报,花子虚赶忙迎出来:
“哥哥回来了。”
“三弟,我要赶早回去了。”
“何必这等匆忙?且再住些时日。”
“春闱在即,我得回去准备,举业才是大事。”
说到科举,花子虚不好再挽留。
“哥哥要走,我且去准备一下。”
“弟妹在房间里,哥哥去看看吧。”
花子虚笑呵呵走了。
武松看着花子虚的背影,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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