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写着《传习录》。
拉着武松进屋,正好撞见国子监祭酒董逸。
“噫?你就是武松?”
这是董逸第一次见到武松。
武松马上站好,对着董逸行礼:
“学生武松,拜见大人。”
武松也没见过董逸,不知道这是谁。
反正口称“大人”就对了。
“我是国子监祭酒董逸。”
“学生武松,拜见董祭酒。”
董逸见武松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册子,问道:
“这是何物?”
“这是学生写的书,阐述格物致知之学。”
“哦?”
董逸两眼放光,把胡瑗挤到一边,惊喜道:
“来,与我看看。”
胡瑗马上拦住董逸,说道:
“祭酒,这是我让武松写的,该我先看!”
“胡闹,我是祭酒,自然我先看!”
“不行,武松给我的!”
两个人眼看要动手,武松慌忙拦住:
“两位大人,一起看便是。”
两人的争吵吸引了很多人,都围过来看热闹。
到了堂上,武松把书放下,董逸、胡瑗同时翻看。
一页一页地翻,两人不断发出惊叹之声。
国子监的人都被吸引过来,都知道武松写了新书,阐述格物致知之说。
一口气看完,已经到了深夜。
董逸揉了揉眼睛,说道:
“马上刊印,把我的名字加上去。”
这本书绝对流传千古,董逸想搭个顺风车,也名垂千古。
“祭酒,这不合适吧?”
胡瑗急了,他早就想好了,武松的书刊印时,他把名字放在第二位。
“我是祭酒,书由国子监刊印,如何不行?”
“武松是我在恩州府点的解元,该是我的学生,自然该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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