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到了州城的青楼里。
老鸨见武松书生打扮,穿的是丝绸直裰、脚下丝鞋净袜,手中拿的是沉香扇,一看便是有钱的,脸上堆了笑,迎接着武松进阁楼。
叫了一个年轻的娘子,武松就在青楼里厮混。
睡了一夜,第二日起来,武松散漫使银子,给了一百两的赏钱。
老鸨大喜,知道武松是个有钱的公子。
武松去青楼厮混,就是要让对面的人知晓,他是个好色之徒,赶紧来勾引。
回到客店,武松回到窗前,对着宅子读书。
天气尚且寒冷,到了午时,太阳暖融融照着院子,一个穿着丝绸衣服的娘子走出来,坐在院子里晒太阳,两个丫鬟陪着。
武松仔细去看,果然肤白如雪、容貌艳丽,且有一段风情。
难怪那钱文着了道,这贱人果然狐媚。
武松起身,看向对面宅子,那娘子似乎有所察觉,回头望了一眼,便起身回房间去了。
欲擒故纵,雕虫小技!
武松假装站在窗户前眼巴巴望了一番,然后下楼找了店小二:
“小二哥,对面宅子里住的是甚么人?”
“听说是个官家的娘子,他丈夫是个京师的官,因着有事出去了,却留下他家娘子在此住着。”
武松微微颔首,装作可惜道:
“原来是个有主的...那小娘子叫甚么?”
“听闻唤作赵惜月。”
“好名字,可惜名花有主。”
叹息一声,武松回了楼上,继续坐在窗前,望着对面的宅子。
连续几日,武松只在窗前拿着书卷,望着对面宅子。
那娘子也时不时出来走动,晒晒太阳。
这一日,天气稍稍暖和,小娘子又出来了,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,嘴里哼着小曲儿:
别后不知君远近,触目凄凉多少闷。
渐行渐远渐无书,水阔鱼沉何处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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