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鬼也风流!”
“今夜上了你婆娘的床,不得手绝不走的!”
那汉子吃了一惊,从未见过这等滚刀肉。
赵惜月也被吓到了,大叫道:
“我家官人是个会杀人的,你且松了手,我与你求情。”
武松哪里肯松手,一个翻身将赵惜月压在身下,大叫道:
“不要嚷乱!等我完了事再讲!”
直把赵惜月的睡衣揪住,就要行那事。
汉子吓得大叫道:
“我且杀了你这淫贼!”
手里的刀翻过来,刀背架在武松脖子上,骂道:
“再不放手,老子杀了你。”
武松耍无赖,大叫道:
“不必作腔,要杀就请杀。”
“老子偷你婆娘固然不对,也是你婆娘约我来的。”
“我与你婆娘是奸夫淫妇,死便死做一处,做鬼也风流,终不然独杀我一个不成?”
汉子吃了一惊,从未见过武松这等只要女色不要命的。
汉子不敢动手杀武松,丢了手里的刀子,拿起一根棍子,大叫道:
“砍不得你的驴头,我且痛打一回。”
棍子狠狠打下来,武松却抱住赵惜月,用力一个翻身。
武松躺在下面,赵惜月在上面。
棍子狠狠打下来,直把赵惜月的背上打得火辣辣地疼。
赵惜月疼得大叫:
“是我,是我!不要错打了!”
武松抱着赵惜月笑道:
“没错、没错,我是奸夫,你是淫妇,该打、该打!”
“你莫要停手,且再打一回!”
汉子彻底傻眼了,出来混了这么多年,头一回见到武松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