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和乔二爷说。”
码头的部丁、白忙都在笑。
时迁觉着尴尬,回头看武松。
武松上前,说道:
“这位行头,我等从京师来,确有买卖要做。”
行头见武松器宇不凡,还像个有大买卖要做的。
抬手指了指远处,说道:
“乔二爷的庄子不在这里,你往南面沿河走十数里,见一座好大庄院,那里便是。”
“只是这乔二爷是隐天子,你等要见他,不容易。”
听闻有些路程,武松、时迁回到酒店,打算骑马过去。
刚进酒店,便看见邓元觉和店家吵闹。
“昨日那两人何处去了?”
“你这秃厮,他们有脚,我哪里知道去了何处。”
“你这是黑店,谋害客人。”
“你这鸟秃驴,来人,将他打出去!”
客店里冲出十几个壮汉,手持棍棒刀枪。
邓元觉不敢声张,他们是反贼,若是闹将起来,吃亏的是他们。
无奈何,邓元觉只得提着禅杖出了酒店。
武松看着邓元觉离去,心中暗道:
这秃驴与昨日那两人同路,却又装作不认得。
今日不见那两人,才与店家厮闹,其中必定有蹊跷。
且不去管他,先找了吴霖再说。
武松到后院牵马,与时迁出了应天府,沿着汴渠往南走。
沿途商旅不断,十分热闹。
走了十数里,果然见到好大一座庄院。
门口道路十分宽阔,路上马粪很多,往来车辆不绝。
走在路上,不断有各种汉子,手持各种武器进入庄院。
到了庄院前,大门敞开着,并无人阻拦。
进了里面,只见一座高台搭建起来,中间写了一个:擂。
这是在庄院里摆擂台么?
时迁转头问一个黄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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