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主可曾受辱?”
“我被捉了,便是受辱,杀了他们!”
见方金芝这等,乔二爷心中暗道不妙。
这样的女子,必定是大家闺秀,甚至是官宦之家的女儿。
捉了这样的人,须得杀人灭口才行,否则后患无穷。
可蔡居厚那边要人,庄子里最厉害的窦锦被武松打残了,如今无人可以用。
蔡居厚可是放了话的,若是擂台赢了,有赏;若是擂台输了,有好果子吃。
想到此处,乔二爷心中暗道:
且先忍耐,待打完了擂台,却做理会。
“这位娘子,是我等不周。”
“我庄子里正在请打擂台的好汉,见两位身手不凡,所以请到庄子来。”
方金芝指着乔二爷骂道:
“放你娘的辣臊屁,岂有请人用蒙汗药的。”
周围人听了这话,齐声骂道:
“二爷请你,是抬举,你敢这等无礼!”
“你可知晓二爷唤作隐天子么!”
“将你二人沉入汴渠,尸骨不存。”
石宝上前要解开方金芝的绳索,押着方金芝的庄客见乔二爷使眼色,便往后退了几步,任凭石宝解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