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说道:
“我夜观天象,算了一卦。”
林冲信以为真,惊讶道:
“二郎居然会如此神算,莫非也是师父教的?”
“不错,师父教我诸葛亮的马前课。”
“噫,师父还会马前课?”
卢俊义在一旁笑骂道:
“林师弟莫要听二郎胡说八道,他这本事不知哪里学来的。”
“师父并不会那什么占卜之术,休要被他诓了。”
林冲这才明白武松胡说,笑道:
“都说读书人诡计多端,口里最没有实话,你这状元胡说八道。”
说笑归说笑,武松吩咐道:
“此事我已知晓,劳烦你回扬州城看着。”
“那陈观必定与吕师囊里应外合,想要取扬州城。”
“你回去后,找李应、杨雄、石秀商议,到时候如此行事...”
武松将计策说与戴宗,戴宗听后,点头道:
“我便回去告知李应他们,只等吕师囊过江来。”
戴宗就要走,鲁智深却扯住戴宗,说道:
“急个甚么,且吃几碗酒再走。”
“师兄,我这神行术不沾荤腥酒肉,我平日都是吃素的。”
“你夜行六百里,不吃酒肉,如何能支撑,休要学二郎诓骗我,吃了酒肉才有力气。”
“我这神行术乃是道术,不沾荤腥,若是吃了酒肉,便不灵验了。”
鲁智深不信,欧阳雄说道:
“长老莫要强求,戴宗学的是道术,需要守戒律。”
“洒家是僧人,也不需守甚么戒律,酒肉都吃得。”
“长老不是正经僧人。”
“那戴宗也不是正经道士,你也不是。”
欧阳雄被鲁智深说得无语,戴宗趁机溜了,先回扬州城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