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攸冷哼道:
“定王不知内情,莫要多言。”
徽宗看过奏报后,脸色阴沉道:
“即便他们损兵折将,还有劫掠百姓的罪行,也该由朝廷处置。”
“他武松如此处置,杀了十几个知军、兵马都监,还是不妥。”
奏报中,武松搜集了那些败军劫掠百姓的罪证,一起上奏。
不过,这个罪行远不足作为杀人的理由。
当然,武松也知道这理由不够。
这样说,只是有个借口而已。
定王赵桓马上说道:
“武松擅自杀戮朝廷命官,这本就是大罪。”
“即便那些将官劫掠百姓,也该是由朝廷、由圣上定夺,岂能让那武松说了算。”
“之前在西夏时,他便擅自杀了镇戎军的知军,如今又杀了将官。”
“他这等做事,以后岂非想杀哪个,便杀了哪个?”
朝中大臣议论纷纷,特别是蔡京、高俅的党羽,感觉脖子凉飕飕的。
武松如果真的想杀就杀,那么他们的性命也在旦夕之间。
“臣等也以为武松嚣张跋扈,擅自杀戮朝廷大臣,该将他召回审问。”
“臣等也以为武松所为不妥,该将武松问罪。”
“臣等附议。”
一众大臣都反对武松。
定王赵桓说道:
“父皇,请将武松召回问罪,以平息众怒。”
徽宗觉着头疼,说道:
“那便...”
门外,枢密院的人匆匆进来,将一封信送到蔡攸手里。
蔡攸接了看后,高声叫道:
“尔等都闭嘴,武松已经攻破润州城,杀了吕师囊六万兵马,还有他手下十二神将。”
徽宗听了,惊喜道:
“给我看过。”
蔡攸跑到御前,将捷报递上。
徽宗看后,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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