渡过江去,有你们四人镇守润州城,那武松如何过得江来。”
谢福说道:
“太子不必忧心,便是天师死了,我等还有杭州城。”
“这杭州不比苏州,护城河足有二十多丈,他武松除非生了翅膀,不然如何过得来。”
成贵也说道:
“太子宽心,我等兄弟二人镇守,定然不怕他的。”
方天定嘱咐道:
“两位将军当然神勇,却也莫要轻视了武松,那厮狡诈得紧,休要中了他的计策。”
“我等省得。”
方天定看向其他人,说道:
“诸位将军各自去守住城门,莫要让武松得了空隙。”
众将各自散了,都去守城。
祖士远跟着成贵、谢福两人出了太子府,到了涌金门看时,只见官军的船都退到了西湖边上,不敢靠近涌金门。
谢福指着远处的一艘大船,说道:
“方才有个唤作船火儿张横的,带着水军来杀,被我一箭射中,其余人再不敢来。”
祖士远赞叹道:
“两位将军神勇,只是可惜了。”
成贵听了,反问道:
“如何是可惜了?莫非以为我们兄弟也似那包道乙么?”
“两位将军岂是包道乙那等有始无终的人。”
“那丞相说可惜是甚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