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兵对于将领的命令,也不是那么听从。
原因其实很简单,铁打的营盘,流水的将领。
所有统兵的大将,都是临时任命的,禁军又经常换防,在当地没有根基,更不用说甚么裙带关系。
兵马都听从皇帝的旨意,所以将军是可以随时撤换的。
武松如今看似风光勇猛,但只需要剥夺兵权,武松就是没有獠牙的狼,还不如一条狗。
完颜宗弼皱着眉头,指着徽宗骂道:
“你能夺走他武松的兵权么?”
徽宗惊惧地看着完颜宗弼,用力点头道:
“可以...可以..”
郭药师在一旁听着,提醒道:
“这厮如今被我等捉了,便说可以毒死武松。”
“若是让他归去,只怕又要重用武松,反过来杀我们。”
听了郭药师的话,完颜宗望点头道:
“不错,正是如此,你这厮的话我如何能信!”
徽宗赶忙说道:“君无戏言,我是大宋皇帝,怎会说假话?”
“那武松的兵马都是我给的,他的状元、差遣,也都是我给的。”
“阳光雨露,莫非天恩,武松的一切都是我给的。”
“我想给他便给他,我要拿走,便可以拿走的。”
“大宋的兵马,只听从我的话,我是宋国的皇帝。”
徽宗吓得要死,就怕自己没有了价值,到时候会被金国一刀杀了。
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,逍遥了几十年,昨晚上看着金兵把身边的人砍瓜切菜,徽宗像个没长毛的娃子,吓得屁滚尿流。
到现在,裤裆还是冰凉凉的,一股子尿骚味。
秦桧这时候说道:
“二太子,让小的做宰相,朝政由我说了算。”
“到了那时候,我有的是法子弄死那武松。”
站在后面的耶律察布走出来,说道:
“二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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