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却不愿相信,终于被冒顿困在了白登山,缺衣少食,被困七天七夜,险些命陨。”
雨欣听完这个故事,小脑瓜飞快运转,把这个故事投到目今三人的遭遇,“雨儿好像明白了。这只火鸦和我们,就像冒顿和汉高祖,咱们是交战双方,那火鸦也知晓我们的存在。若它真的不堪一击,气息奄奄,就应该会畏惧我们,提前躲到火山之中,哪怕真的躲不到火山熔浆内也会外强内干地在地上站着,显得很健康很强势,把咱们吓住,不敢去进攻它;而它现在这个状态,应该是恰恰相反,就像冒顿想埋伏刘邦那样,它应该还有实力,想引诱我们过去,突然发难……”
话越说越清,理越辩越明。说到这儿,那火鸦的算计已然明了。小雨儿咬牙切齿呸呸两声,直道那火鸦太阴险无耻。
张青笑道:“目下咱们识破了那火鸦的诡计,从敌暗我明逆转成了敌明我暗,反倒不危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