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子女继承,作为娶媳聘礼或女儿嫁妆。”
“这条律法,司侯爷你了解吗?”
司震云咬了咬牙:“知道。”
他作为朝臣,如果连人人熟知的律法,都敢说不知道,他完犊子的更快。
司锦从脖间解下一个绣着兰花的精致荷包,神色自若,道:“我这里有当年母亲留下的陪嫁单子,要不要拿出来给各位夫人看看,里面的东西值不值十万两银子。”
司震云磨着后槽牙,挤出两个字:“不用。”
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作为富商独女的继室夫人,到底带进了多大一次嫁妆进侯府,只是没想到,他翻遍侯府里里外外没找到的东西。
竟然被这孽女一直戴在身上。
看出司震云并不想把亡妻嫁妆折现给小丫头,镇国公出马仗义执言:“文昌侯,是想成为京城人人唾弃,需要截下亡妻大笔嫁妆兴家的男人。”
看出镇国公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,偏帮自己这个女儿
司震云知道这十万两嫁妆银子,他必须折现给眼前这个忽然性情大变的孽女。
担心被参私吞亡妻嫁妆,丢脸丢到满朝文武面前,司震云也只能点头答应,他现在真有点后悔,推这个女儿出来顶罪了。
如果说对司锦要的十万两,是司震云被逼的不得不给。那对司锦胡说八道承诺搅乱老夫人寿筵和催氏女的赔偿银子,那就是他不敢不给了。
毕竟镇国公府可是真正百年功勋世家,跟文昌侯府这种祖上是个泥腿子,靠着运气好救了落困的先皇,稀里糊涂得来的爵位,那是云泥之别。
*
最终司震云怒气攻心再次吐血,是被两个儿子架离镇国公府,身后还跟着一个镇国公府派去拿赔偿的人。
“管家伯伯,顺便把我那十万两折现的嫁妆银子,也带回来,久了,我怕他们赖账。”
两鬓斑白的国公府老管家冯成得到自家主子首肯,点了点头,算是答应司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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