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个个抛头颅洒热血,有的到现在抚恤金还没领到!我愧对他们啊!”
“委座,有一个兄弟,他……”
说到这里,秦天声音变得更加委屈,
“他还骂我!”
他好像是憋了一个世纪,憋出了这一句,
说完这一句,
他鼻子抽泣起来,
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,
掉在了话筒上,
传到那边,常凯申听的真切,
“他骂我,说我是贪官,说把委座发的军饷都贪污了!”
“我苦啊!”
“最后,他竟然还骂委座您,说你枉为国家领袖,我实在气不过,我要枪毙他!”
“骂我可以,怎么能骂委座您呢!”
“他被我枪毙之前,还不知悔改地喊道,杀了他也堵不住悠悠众口,早晚有人会将军队贪污,军饷扣留的事情爆出来的,……”
“党国杀他的人,他要诛党国的心!”
秦天说到这里,泣不成声,
“停!停!停!”
眼看着秦天还要哭下去,在那边惊住的常凯申终于是发话了,他赶忙喊停。
“还差几个月的军饷?”他语气变得阴沉无比。
“四个月的!”
秦天擦了一把鼻涕眼泪,回应道。
“我让林蔚给你打过去!”
电话那边沉默许久,常凯申最后冷冷地说道。
“娘希匹!”
电话那边响起了一个微弱的骂声,紧接着电话挂断。
“跟我演戏!跟我演戏是吧!?我是从上海滩摸爬滚打出来的硬骨头!”
“我难道看不出你在演戏!”
常凯申挂完电话后,气的在房间里面暴走,
一边走,一边骂!
“娘希匹,为了这一包醋,包了前面好大一盘饺子!娘希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