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平静如常，心中却已提起警惕。
她牵着小五在厅中逛了一圈，也听了一些交谈。
很快。
便有一名身着青灰色管事服饰、胸前绣着“归云”二字纹样的中年男子，步履从容地走到她面前，脸上带着程式化的微笑。
“二位面生得很，是新来青禹界的吧？”他拱手一礼，语气客气，目光却在云知知和小五身上迅速扫过。
云知知没有隐瞒，点了点头。
那管事笑容不变，从袖中取出一块玉简，指尖轻点，玉简泛起微光。
他道，“按归云集规矩，跨界而来的商旅，需出示所属界域的‘跨界商旅文书’备案。不知二位来自何方世界？可否让在下查验文书？”
文书？
云知知满头问号，“？？？”
那什么玩意儿？
到青禹界，还要文书的？卞南风没说啊。
那自己现在算是“偷渡”吗？
会不会被抓？
云知知稳了稳心神，僵硬地道，“没有！不过，现在可以补办吗？”
管事脸上公式化的笑容淡了些，眉毛微挑，“二位没有文书，是如何通过跨界传送阵抵达此地的？”
云知知不知道卞南风他们所在的流云界，具体是怎么操作跨界的，此时也回答不上来管事的问题。
心念电转，她选择了一个最模糊却也最不易被证伪的说法。
“我们……偶然得了一方阵盘，按其中印记激发，便到了此处。”
管事的眼神，瞬间变得意味深长。
他上下打量了云知知一番，又瞥了眼那孩子，忽然冷笑了一声，“原来，你们是在黑市上买的阵盘？呵~”
“按归云商盟铁律，持无证阵盘入境者，视为非法越界。依律，要么即刻原路返回，要么——”
他顿了顿，伸出一根手指，“补缴入境罚金，并办理商旅许可。各一百万灵石，共两百万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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