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清他的神色，但能勉强感觉到，此人的目光中带着审视与一丝……讶异？
沉默，持续了令人心悸的几秒。
然后，仙尊开口了。
这一次，他的声音不再是直接响彻在云知知的脑海，而是真真切切地在这个超市空间里响起。
那声音清越如玉石相击，却依旧带着那种超越凡尘的淡漠与威严，只是少了一丝在虚空时的绝对疏离。
他说，“你……竟是十五号空间交易站的现任站主？”
云知知猛地一怔，大脑再次宕机。
啥玩意儿？
他……他不仅闯进来了，还一眼就看穿了这里是“第15号空间交易站”？
也就是说……他知道系统的存在！
这个认知，比刚才对方直接现身，更让云知知震惊。
小五能看到系统，已经是个例外，而此人……小五他爹，竟然知道系统！所以……会不会是因为血脉相承的原因，小五才能看到系统？
云知知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，试探着问道，“仙尊……你也知道‘空间交易站’？”
仙尊微微颔首，那笼罩面容的迷雾似乎也随之轻轻波动了一下。
“自然。本尊亦是交易站的顾客之一。按照你们站内的通俗说法，便是所谓的……‘散客’。”
“你就是散客？！” 云知知再次被这个消息震得外焦里嫩。
之前，她确实在系统里，查阅过相关资料，知道除了绑定的客户外，系统里，还存在着一批数量不明、也拥有交易商城、散落在诸天万界的所谓……散客。
这些“散客”，不是由站长邀请，而是要达到系统的条件，便有机会接收到系统的“名片”，成为这空间交易站的直接交易对象。
她曾详细看过那些准入条件，每一条都堪称变态，足以将诸天万界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生灵拒之门外。
当时她还感慨，系统筛选“散客”的门槛真是高得离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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