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整个人僵住。
师门。
唐门的规矩，绝学不外传。
违者，死！
“哥！”
小舞猛地站起来，脸色发白。
“我不学了！”
“我不能害了你！”
她抓着唐三的手臂，眼眶都红了。
“我不学！真的不学！”
唐三张了张嘴。
他想说，没事的，小舞，你是我妹妹。
但阮软说得没错。
唐门的规矩，容不得半点违背。
唐三缓缓放下手。
他看着小舞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“哥，你别为了我做这种事。”小舞的声音带着哭腔，“我真的不学，我不想你有事。”
唐三抬起头，看向阮软。
阮软还保持着震惊的表情，但眼里，分明带着笑意。
她又赢了。
唐三的拳头，慢慢握紧。
这个女人。
她到底是谁？
她怎么会知道“师门”？
她对自己的事似乎很了解。
唐三盯着阮软，一字一句地问：“你，到底是谁？”
小舞愣愣的看着唐三，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问。
阮软眨眨眼，指了指自己，歪着头说：“我？”
“我是阮软啊。”
“工读生，没有武魂的那个。”
“小三，你怎么了？”
她明明一副无辜的样子，但唐三还是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嘲讽。
她，在耍他。
她知道很多事。
也知道他的底细。
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唐三死死地盯着她。
“你知道'师门'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你知道家传绝学不能外传。”
“你不应该懂这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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