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穗,“……”
“你现在退出不就便宜他们了?”唐佳笑为宁穗鸣不平,“这些年,你伺候老太太,还被你婆婆剥削。”
她捏起宁穗的手,上面有划伤和茧子,再看一眼小作坊一样简陋的工作室。
谁能想到,衡派内画大师的嫡传弟子,一件小物件都能卖十几万块的作品,竟然是在几平米的小作坊里画出来的呢?
要不是嫁给陆勋之,陆夫人就不让宁穗出去做事了,她现在业内的含金量,还得上升。
“这些年,你做出来的好东西,都被你婆婆拿去送人情,甚至还拿去拍卖过。一家子的吸血鬼。”
宁穗看她情绪激动,安慰道,“没事,离婚之后我就为我自己活了。”
可她还能活多久呢?
想到这个,宁穗的心沉了沉,“笑笑,有件事,我要告诉你。我,病了。”
……
陆勋之一上午脑袋都有些懵,每天早上都是宁穗给他煮咖啡。
不知道她从哪儿弄的咖啡,醇香可口,比公司里的特供咖啡还要好喝。
但今天两人不欢而散。
离婚?呵,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都用上了,陆勋之想到宁穗的脸,还有那些痕迹……
他抬起手,旁边正在汇报形成的助理顿住。
“帮我调取一下宁穗的体检报告。”
陆家人每半年都会有一次详细的体检。
助理得令之后出去,陆勋之想了想拿起手机,给家里打了电话。
是佣人接的。
“太太呢?”
佣人恭恭敬敬地回答,“太太一早就出去了,应该是去工作室了。”
“嗯,晚上我要吃酒酿圆子。”陆勋之说完就挂断了电话。
佣人愣了愣,先生一向不喜欢吃甜食,酒酿圆子是宁穗喜欢的,也只有宁穗会做。
她转手给宁穗打了电话过去,那边响了好久才接,佣人没什么耐心,“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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