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白玲说这话,也丝毫没有底气,她是见识过宁穗的脾气。
看上去柔弱,其实是块硬骨头。
宁穗轻蔑地扫了一眼白玲,“你是该好好护着你的主人,你的自由很值钱,一千五百万呢。”
这是在骂她是狗。
白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“你!”
宁穗越过她看向宋姜,“宋姜,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,下次你再惹我,你就没机会舒舒服服躺在这了。”
宋姜后背生出恶寒,宁穗的话化作一只无形的手,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让她喘不上起来。
看到她脸色发白,宁穗勾唇冷笑,转身离开。
“勋之,你都听到了,宁穗真的对我起了杀心。要不我跟她说实话吧,我害怕,怕这个孩子根本生不下来。”
她话音未落,陆勋之一记冷眼看过来,吓得宋姜赶紧闭嘴。
“你想说什么实话?”男人冷冷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