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叹:
“嘿!神了!这么准?你咋知道的?”
“跟算命的打过些交道。”
这话似乎勾起了司机的谈兴,他又问:
“那你再看看,我有孩子没有?”
沈星遥看着他肩膀上那个因为被提及而微微动弹了一下的婴灵,以及隐约缠绕在司机脖颈间一丝灰黑色的怨气,缓缓道:
“一个。”
司机乐了,摆摆手。
“这回你可不行啦!我结婚到现在,一个孩子都没有!唉,我老婆肚子不争气,没办法。”
他话音刚落,肩膀上那个婴灵似乎被激怒了,举起小小的拳头,对着他的肩膀捶打下去。
司机揉了揉肩膀,嘀咕道:
“怎么有点酸……”
“有些事,不是没有缘故。年轻时种下的因,老了就得尝那果。身上缠的东西多了,债欠得多了,自然就留不住新的缘分。”
她说得隐晦,点到即止。
司机一脸茫然。
“啥?妹子你说啥?啥债不债的?”
沈星遥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天机不可泄露,说破了,折损的是自己的阴德。
她推开车门。
“多去寺庙走走,捐点香油钱,积点德吧。”
下车后,她听见司机在她身后嘟囔:
“莫名其妙。”
——
回到租住的单间,一个不足二十平米的鸽子笼,月租五百。
推开门,沈星遥嘴角忍不住抽了抽。
好家伙,原主这生存环境真是煞费苦心。
门后贴着泛黄的符纸,窗棂上挂着铜钱串,床头摆着桃木剑,墙角甚至放着一碗据说能辟邪的糯米饭,早已干硬发黑。
最显眼的是窗台上那盆暗红色的液体,散发着隐隐的腥气,想必就是传说中的黑狗血了。
整个房间布置得不像居所,倒像个捉鬼法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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