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氏最信任的丫鬟,如今却突然反水,显然是知道柳氏大势已去,想为自己求一条活路。
柳氏被押在柴房,听到前厅的动静,疯了似的挣扎着想要冲出来,被护卫死死按住。她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,尖利又带着绝望:“秋桃!你这个叛徒!我待你不薄,你竟敢诬陷我!侯爷,你别听她胡说,都是凌燕和沈从安串通好的,他们想害死我,夺我的侯府主母之位!”
沈从安站起身,眼神冰冷地看向门外:“柳氏,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?刘太医的医案、苏夫人的病历、账本上的记录、玉佩碎片,还有秋桃的证词,桩桩件件都指向你,你以为你还能抵赖吗?”
永宁侯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怒火,对护卫吩咐道:“把柳氏带上来!”
片刻后,柳氏被押进正厅,头发凌乱,衣衫褶皱,早已没了往日主母的端庄。她看到秋桃跪在地上,又看到永宁侯手里的玉佩碎片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却依旧不肯认罪,扑到永宁侯脚边,死死抓住他的衣摆:“侯爷,臣妾是被冤枉的!秋桃是被凌燕收买了,刘太医是被沈从安胁迫了,他们都是为了陷害臣妾!求您相信臣妾,臣妾对您是真心的,怎么会害苏夫人呢?”
“真心?” 永宁侯冷笑一声,一脚将她踹开,“你所谓的真心,就是毒杀我的发妻,谋害我的嫡女,贪墨苏夫人的嫁妆,还想让你的儿子夺走侯府的爵位?柳氏,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,你配说‘真心’二字吗?”
柳氏被踹倒在地,嘴角溢出鲜血,却依旧不死心,抬头看向凌燕:“凌婉!你这个小贱人!是你害我!若不是你处处跟我作对,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?你母亲当年就是个绊脚石,我杀了她又如何?要不是她挡着,我早就……”
“住口!” 凌燕厉声打断她,“你害死我母亲,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!今天,我就要为母亲讨回公道,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!”
永宁侯看着柳氏歇斯底里的样子,心里最后一丝对她的情谊也消失殆尽。他转身对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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