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,眼眶泛红 —— 母亲当年的嫁妆何等丰厚,却被柳氏如此肆意挥霍、侵占,若不是舅舅费心追查,恐怕这些真相永远都无法大白。
“舅舅,多谢您!” 凌燕对着沈从安深深行了一礼,“若不是您,母亲的嫁妆恐怕就真的要不回来了。”
“傻孩子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 沈从安扶起她,叹了口气,“你母亲是我唯一的妹妹,当年她嫁入侯府,我本以为她能幸福安稳,没想到却遭此横祸。如今柳氏伏法,这些嫁妆本该物归原主,只是部分财物被柳家变卖,一时难以追回,我已经让人继续追查,一旦有消息就告诉你。”
“舅舅已经做得很好了。” 凌燕擦干眼角的湿润,将单据仔细收好,“有了这些证据,就算追不回全部财物,也能让父亲看清柳氏的贪婪,日后侯府的财物管理也能更加严谨。”
沈从安点点头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话锋一转:“对了,婉儿,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。宫中下月十五将举办赏花宴,太后娘娘亲自主持,邀请京城三品以上官员的家眷参加,你作为永宁侯府的嫡女,自然也在受邀之列。”
“赏花宴?” 凌燕心中一动 —— 这正是她走出侯府、接触外部势力的绝佳机会。之前虽然在国公府的赏花宴上与几位贵女有过交集,但那终究是私人场合,而宫中的赏花宴,不仅有京城的权贵女眷,更有皇子、后妃到场,是了解朝堂局势、拓展人脉的重要场合。
“没错。” 沈从安放下茶杯,语气凝重了些,“此次赏花宴看似是太后为了联络宗室感情而办,实则暗流涌动。如今朝堂上,二皇子萧景渊背靠贵妃党,势力庞大;太子懦弱无能,难以服众;其他几位皇子也各有谋划,此次宫宴,定是各方势力暗中较量的好时机。你此去,务必多加小心,不可轻易卷入派系之争。”
凌燕明白沈从安的担忧。她一个侯府嫡女,无权无势,若是在宫宴上站错了队,不仅会给侯府带来祸患,自己也可能万劫不复。但她也清楚,想要彻底站稳脚跟,为母亲讨回全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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