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让他心有顾忌,改口道歉罢了!
如此无耻之人,绝不可嫁!
但如今,尚未到撕破脸面的时候。
沈莺侧过脸去,假装抹了把眼泪,气恼道:“难不成是我故意要扭到脚,又故意晕倒在二公子面前不成?你若如此看轻我,那我自回了三夫人,明日就回安阳去。”
“别别别!都是我的错!”魏晋言自知说错了话,又听沈莺话中尽是娇柔委屈之意,见她莹莹落泪,顿时又心疼起来。“你莫要生气,只安心留在府中,往后任由那些碎嘴的下人如何说,我都不信,只信你。”
字字句句,真心实意,仿佛他就是那痴心的小郎君,一时打翻了醋坛子,才误会了。
可这些招式,沈莺何曾见少了?她只转过身去,低低抽泣了两声,决计不理会魏晋言。
“好妹妹,我是真错了!你就原谅我一次?”魏晋言见沈莺不信,急得来回跺脚,连连抓耳搔腮,可偏偏就是得不到回应。
又求了几次情后,魏晋言面上露出了几分不耐烦,他可从来没这般低声下气过!
瞧魏晋言快要没了耐性,忍冬先一步将人拦住了,叹了口气后,才劝道:“我家姑娘还要养伤,四公子不妨改日再来?”
“好好好,我改日再来。”女子生气,一时半会儿总是哄不好的,魏晋言在这方面多有经验,他也懒得继续耗在此处,也就索性点了点头,将药油放在了一旁的木桌上,“这药油我留下了,你记得用。”
“四公子,这就回去了?”红药端着茶水来,瞧见魏晋言要走,又忙放下手中的托盘,迎了上去。
“红药,你且送一送四公子吧。”忍冬吩咐了一声。
红药应下后,紧跟着魏晋言出了芙蕖院的门。
魏晋言在沈莺这儿吃了亏,心底不甘,又忍不住拉扯起了红药,两人你推我攘进了一旁的假山洞中,好一阵厮混。等尽了兴,魏晋言束着腰带,朝着红药提了一嘴:“你回去了,可得帮爷多说些好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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