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的铜钱都不愿给。沈莺为了给弟弟沈翊凑束脩、入学堂,只能硬生生熬了许多个大夜,卖了无数张帕子,才凑齐了!可眼睛,到底是出了些问题。
干涩酸痛暂且不说,只夜里视物不清一事,就已颇为让人担忧了。大夫也说了,少做些累眼睛的活计,免得年纪轻轻,就成了个瞎子。
谁知,沈翊竟为了继母的几句挑拨的,便一心要将她嫁给城东王家的鳏夫做继室!忍冬亦是为她家姑娘不值,更心疼她这一双眼睛,白白熬出病来!
指尖冒出了血珠,沈莺连忙将护膝放在腿上,双手紧按着帕子止血,又连忙催喊着:“快帮我瞧瞧,上头可染了血迹?”
若是染了血,那可得重新做了。
忍冬叹了口气,她知道沈莺的性子,一旦她决心去做了,那是八匹马都拉不回头。忍冬只得拾起那护膝,上下左右,仔仔细细的瞧了个遍,才回道:“未曾沾到,姑娘放心吧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沈莺点了点头,她刚才眼前一黑,这才失手扎到了自己。
这护膝的里料,用的是上好的红狐裘,本是沈莺预备上京后给自己做一件裘衣御寒,但魏太夫人对她十分宽厚,听闻她伤了脚,一连两日都特地请了大夫来给她看诊,唯恐她落下毛病。
旁人待她真心,她自要以真心相回。
“沈姑娘,薛姑娘与陈姑娘来了,可要请她们进来?”青菊在门外站着,禀告了一声。
薛姑娘?薛清然?
思绪微动,沈莺立刻想到了那日薛清然向魏晋礼说的话……
一时有些担心,不知薛清然是否看到了自己,亦或是发现她在那处了?
“请进来吧。”沈莺揉了揉眼睛,将手里止血的帕子收回了袖中。
暖炉上正温着一壶新茶,忍冬去木架上取了一套莲花纹样的青瓷茶具,又去拿了些点心果子来,一并放在了窗前的矮几上。
“前几日听说你伤了脚,我就想来看看。可又怕打扰你养伤,索性就晚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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