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虽不大,但日日如此,终是让丈夫成了瘾,夜夜梦魇,逢人就说他被精怪附身了。
这种药,可以让人产生幻觉,但也可以让人发疯,
沈莺对阿芙蓉不甚了解,但能对魏晋言用此药,可见那人对他是恨之入骨了。
“三夫人有时间与我纠缠,不如先去寻大夫来,看看如何才能医治好四公子。”沈莺算是心善了,她痛恨魏晋言,但也不至于看着他去死,“我听闻,这世上有法子可以治好阿芙蓉的瘾,但需要极大的毅力。至于方法,三夫人不如去问一问宫中的御医?”
丈夫不在,云氏一人支撑三房已是费尽了心力,不曾想她唯一的儿子竟然遭此劫难,如此不让她心痛啊!她今日寻沈莺的麻烦,本就是想寻个发泄口,谁知魏晋言竟这般严重,一时间,她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。
“去,去请太医来。”瘫坐在地上,三夫人仅想了片刻后,苦笑一声,朝着刘嬷嬷招了招手,吩咐了一句。“顺道,将二公子也请来。”
魏府,如今唯有魏晋礼能在宫中说上些话了。
“既如此,那我就先回了。”这事,本就与她无关。沈莺见魏晋言这般模样,想来更问不出什么。恶人自有恶人磨,往后他如何,且看他能不能活下来再说了。
阿芙蓉成瘾之人,便是杀人放火,都能做得出来。
三夫人连看也未曾看沈莺一眼,她没了力气,甚至不知她为难沈莺有何用?莫不过,是再惹恼魏太夫人一次罢了。
沈莺见她不回话,视线冷冷的扫过了周围的几个婆子与丫鬟,正准备转身抬脚离了此处,那红药却是紧紧跟在了她身侧。
“红药,你也要与我一同走?”沈莺止住了脚步,侧过头去,问了一声。
寂静的庭院内,这一声尤为突兀。
红药脸上煞白,她刚才看四公子浑身的血迹,又是那般疯样,早已是心下打鼓,害怕极了,如何敢留下来?
原想着悄悄再跟着沈莺回去,可现下众人的目光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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