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了牢狱之中,便是连那些个无辜宗亲都被牵连其中……
一时间,朝中人心惶惶,不知是新帝的怒火在烧,亦或是这位刚刚上任的相国在泄愤。毕竟魏太夫人之死,太过惨烈。
因而,哪怕众臣都畏惧魏晋礼,却无人敢与他正面相交。
便是周瑾,亦不敢真的与他起争执。
这本就动荡的京城之中,丢了一个女子,本就不是什么大事。
无论是大理寺还是官府衙门,也都不过是走了个过场,录了口供,就再无消息。忍冬与青菊日日上街拿着画像去问,可问来问去,都是一无所获。
时间一日一日地过去,等到了大半个月时,这一桩稀奇的失踪案,京中已经无人再提及了。
终于,周瑾的调令下来了。
“调令已下,我三日后便要离京赴任。你们,可要与我一同去?”周瑾得了调令,若是不去,便是抗旨不遵,除非他舍弃了这官身,心甘情愿留在京城做一个无用之人。
可……这是他隐忍半生才得来的机会。
若是沈莺在,亦不会让他就此舍弃。
忍冬摇了摇头,“找不到我家姑娘,我不走。”
青菊也点了点头道:“我也不走。”
“你们既不走,那也要寻个谋生的手艺。这小院我续租了两年,你们暂且安心住着吧。”周瑾见她们心意已定,也不多劝什么了。
可等到周瑾一身官服,骑马离京那日。
一辆马车不近不远的停在了城门处,刚巧能瞧见那人来人往的城门口。
马车内,魏晋礼挑起了车帘,另一只手将怀中之人抱紧,下颌抵在了女子的肩头,轻声笑道:“你的旧情人走了,他可不曾念着你。”
沈莺被他束在怀中,动弹不得,这人给她下了软筋散,动弹不得,但也能发出些声音。沈莺往着那道远去的身影,竟不知是该笑,还是该哭。
她再一次,被抛下了。
可这一回,周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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