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企鹅问妈妈,我是不是一只小企鹅,妈妈说是的。小企鹅又问爸爸,我是不是一只小企鹅,爸爸说是的,宝贝,怎么了。”
“小企鹅说:那我为什么这么冷啊。”
傅青绍,“......”
孟瑜说完,自己都被冷笑了。
好吧,确实不好笑。
她大脑贫瘠了。
孟瑜想要抽出一只手拿手机搜索一下比较好笑的笑话,临时补充, 但是手抽了一下没有抽开。
四只手像是汉堡一样,孟瑜的两只手是夹心夹在里面,傅青绍的手是外层的汉堡胚。
她测过他的体温,不发烧。
但是他的掌心,真的很烫。
在傅青绍的注视下,孟瑜微微侧开脸寻找着话题,“医生说你要吃一点清淡的,而且要少吃一点,你中午想吃什么,我去买。”
“这些,我助理会准备。”傅青绍对她说,“你的笑话讲得很好。”
孟瑜觉得他真的太给面子了。
他一点都没笑,孟瑜自己都被自己的冷笑话尬得头皮发麻了,他还能昧着良心夸自己。
昧着良心这个形容词不对,不应该这么形容眼前的男人。
应该说……
他也很认真对待两人的婚姻关系。
即使她讲的笑话很烂,他也会给面子。
就如同自己,知道他要做手术的时候,会毫不犹豫,不远万里,奔赴伦敦。
婚姻的维持,需要两个人共同努力。
这样想着,孟瑜也笑起来,“我真的不会讲笑话。”
“孟瑜。”男人语调温和,却郑重轻念她的名字。
“嗯。”孟瑜看向他,听他的语气,以为他要对自己说什么很重要的事情。
就听到他说。
“谢谢你。”
她惊愕间下意识的深呼吸一口气,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夹杂一丝眼前人身上清洌的气息,沁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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