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秋,不敢顶风作案”,实则他半点不慌张,老神在在,又实在令人摸不清头脑。
徐峻茂一时无言,他猜不透裴瓒的心思,只能干笑着陪酒。
裴瓒饮下两盏茶水,指骨微动,轻捻上腕间那串佛前开过光的念珠,缄默不语。
裴瓒本不知徐峻茂藏私贪污,偏徐峻茂愚钝,非要撞枪口上来。
如今裴瓒已知徐峻茂贪墨官银,又家底殷实,自当“劫富济贫”。
与其跟着徐峻茂同流合污,倒不如让裴瓒派出这一帮忠心耿耿的“水匪”,将徐峻茂的万贯家财收入囊中,用于养兵。
至于漏出的那个国帑窟窿该如何填,便是徐峻茂自个儿要操心的事儿了。
毕竟徐峻茂本就是贪官污吏,让他顶缸,也不算冤枉了他。
他人生死,也与裴瓒无关。
酒过三巡,宴上忽然来了一名不速之客。
是个年近五十的男人。来人穿一身貂毛银氅,头戴金冠,龙行虎步,周身气度不凡,显然出身高贵。
裴瓒略一思忖,便猜到来人身份。
应是就藩渝州的秦王,当今圣上的皇弟。
按理说,地方藩王应在封地里莳花弄草,绵延子嗣,又怎会出现于徐家私宴?
裴瓒难得有一瞬疑惑,但他素来擅于敛色,并未探问分毫。
裴瓒手握兵权,未及而立之年,就如此沉得住气,倒让秦王惊诧。
秦王含笑上前,给裴瓒敬上一杯酒:“久闻裴都督雄才大略,实乃超世之才,如此国士,他日若折于京中,岂不可惜?”
秦王知道裴瓒是个聪明人,他没和裴瓒兜圈子,径直挑明来意。
元庆帝想要卸磨杀驴,将裴瓒手中兵权收回,如今裴瓒是骑虎难下,自该想想后手。
秦王有称帝野心,他意欲与裴瓒结盟,共同起事,共商千秋帝业。
花枝已经丢出,且看裴瓒会不会接下他的好意。
裴瓒素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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