宸妃到底是真疯还是装疯呢?
陈娥娇的《长门赋》是向汉武帝哭诉,企图挽回圣心。宸妃的哭诉对象应该是已经驾崩的真宗皇帝,却对我们发出,又意味着什么呢?
杨宗谨带着这些问题,辗转反侧直到熬不住睡下。
次日一早,杨宗谨用过早饭。穿戴整齐,刚走出院子就看到了李媗之。
“今天,咱们去哪里?”李媗之问道。
“我想去一个你不合适去的地方!”杨宗谨笑道。
李媗之眼神一凛,伸手揪住杨宗谨的耳朵,喝道:“好你个杨宗谨,还没等我过门就敢出去喝花酒。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,让你尝点苦头。”
“哎哟……哎哟……”杨宗谨被拧得直叫唤。
“女儿住手。”李迪在不远处看见,立刻出声喝道。
李媗之这才松开手,一脸气愤的看着杨宗谨。
李迪走上前来,问李媗之道:“你干什么拧他的耳朵?”
李媗之指着杨宗谨的鼻子,气愤道:“他……居然要去喝花酒!”
杨宗谨忙辩解道:“我没说要去喝花酒!”
李媗之道:“你说去一个我不合适去的地方,你不是去喝花酒又是哪里?”
杨宗谨更加无语:“我说的地方是伏羲观,那里的内院不许女客进去。不想被你曲解意思,真是冤枉死我了。”
李媗之知道自己做了错事,脸刷的一下就红了。
李迪快被自己的女儿弄得笑死,只好稍微提醒道:“不过是寻常之事,被你弄得鸡飞狗跳。等真的过了门,如何是好。”
“过门”这种话,是李媗之情急之下说出口,本来没反应过来。
如今却听父亲再提起,立马让李媗之羞得面色通红,只道:“父亲竟会拿女儿取笑,不理你了。”羞得走了。
杨宗谨眼前一亮,心里燃起希望。再看李媗之羞走,心里更是生出无限的柔情。
李迪看在眼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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