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不是这样!”主簿急忙否认。
如果沾上了谋反的罪名,三族都要被流放。而且子孙永不叙用,如同打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杨宗谨却反问道:“如果不是这样,那是怎样!”
主簿听了,自知再也守不住嘴,只能慨然长叹。
杨宗谨冷哼一声道:“假慈悲!你想死现在就死!我就按照我说的做。如果你不想死就说实话,这是你最后的机会。”
主簿缓缓的站了起来,说道:“大人真的能够保证,不会祸及我子孙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!”杨宗谨突然改口,“如果他们作奸犯科,那也别怪我。”
主簿听了反而安心不少,望着漫山遍野的孤坟,叹道:“这件事情要从很久远以前说起……”
“如果是谈钱惟济为什么贪财,那就省省吧!”杨宗谨打断道。
主簿苦笑道:“我说的是丰乐县令的事情,他本来并不想炸开丰乐堰,而是在接到一个神秘人的信件后,这才强压着良心不安,而做了那件丧尽天良的事。”
“神秘人是谁?”杨宗谨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只听县令说过是上面来的人,并且那人要县令瞒着钱惟济和潘中岳暗中行事。”
“钱惟济?潘中岳!你们是真的瞒着他们行事?”
“真的。那一晚县令和我率领县衙内的衙役们伪装成信阳军士卒,冒着大雨到丰乐堰上炸开了一个缺口。”
“信阳军的服装是哪里来的?”
“神秘人给的。”
“你见过神秘人的样子吗?”
“没有!他每次出来都是戴着斗笠,看不清面容。但是我听他说话,年龄应该不小。不过我听他的口音,应该是故意压低声音。”
“刻意掩饰吗?”
杨宗谨想着这件事,来回踱步。认真理顺各种细节,梳理清楚各方势力的诉求。再结合主簿说的话,进行推演和分析。
首先可以排除做这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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