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他们命脉。”
萧临渊跨步进屋,带起的风掀动案上纸页。
他盯着她腰间新佩的乌木药囊——那是她前世当药师时总挂的,此刻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。
“北疆雪谷封山月余,暗卫都未必能摸进去。”他伸手扣住她手腕,掌心滚烫,“我跟你去。”
云知夏抬头看他。
这个曾被她视作“冷漠王爷”的男人,此刻眼底翻涌的分明是近乎偏执的护持。
她忽然想起昨夜他替她披甲时说的话:“你若要翻了这潭浑水,我便替你守住所有退路。”
“好。”她反握住他的手,“但你得听我安排。”
北疆雪谷的夜比京城冷十倍。
云知夏裹着黑貂斗篷,仰头望着悬崖上那道仅容一人通过的冰缝——活鼎旧营的入口藏在这里,连靖王府密卷都只标了个“?”。
“王妃,石门在冰缝里。”暗卫首领阿九压低声音,冰锥从他发梢坠下,“但门楣刻着‘非阁主不得入’,我们试过撬锁,纹丝不动。”
云知夏解下药囊,取出一个青瓷小瓶。
“退开。”她拧开瓶盖,琥珀色液体顺着门缝缓缓淌下。
腐蚀铁锈的“滋滋”声混着雪粒融化的轻响,不过半刻,门轴“咔”地松了。
“这是……”萧临渊眯眼,“前世的强酸配方?”
“改良版。”云知夏推开门,腐臭混着寒气扑面而来。
她摸出火折子晃亮,冰壁上的血字“活鼎区”在火光里泛着青灰,下方是整面整面的冰棺——每具冰棺里都躺着女子,手腕烙着“活鼎”二字,血脉像被抽干的藤蔓,紧贴着皮肤。
“三十年前……”身后传来颤抖的声音。
云知夏回头,见金针翁扶着冰壁,老泪砸在雪地上,“我在太医院当值,亲眼见七名皇子乳母被押上囚车,说是要‘养血归元’。原来……原来都被封在这里当药引!”
云知夏取银针刺入最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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