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尸体被裹着草席拖出去,草席缝里露出半截带银锁的手腕;十年前的厢房,她生母被按在床榻上,守脉阁的人捏着药杵碾碎红色花蕊,“这是梦魂蕊,能让她的血生出药感共鸣......“
“啊——!“云知夏踉跄后退,溯毒针“当啷“掉在地上。
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——那些记忆不是原主的,是沈砚的!
他作为太医令之子,从小跟着父亲整理医案,竟在不知情间成了守脉阁百年罪证的活容器。
“妖术!“祭司狂吼着扑过来,面纱彻底滑落,整张脸布满流脓的毒斑,“你用邪术污我医典!“他抄起供桌上的火折子,直接捅进蛊母炉的引火口。
“轰——!“地宫中腾起赤黑毒焰。
云知夏被气浪掀得撞在石壁上,眼前发黑间听见小火的尖叫:“毒雾从地缝漏了!
三息内就会漫出地宫!“
她抹了把嘴角的血,抬头正看见蛊母炉里翻涌的黑浪——那不是火,是被点燃的蛊母!
守脉阁养了百年的蛊母一旦扩散,整个京城都会变成蛊虫的温床。
“拿我的药囊!“云知夏扯断腕间的银镯,用溯毒针挑开自己的手腕。
鲜血顺着针尾的刻痕流进针管,她闭起眼,将全部药感顺着血线推出去——前世在雪山采药时,她曾用自身精血引动过冰蚕的毒,此刻不过是故技重施。
“噗!“蛊母炉突然剧烈震颤。
云知夏感觉有根滚烫的线从针管窜进心脏,那是蛊母在反噬!
她咬碎舌尖,血腥味在口中炸开,药感却在剧痛中蜕变——不再是单纯的辨药之气,而是带着温度的“心火“,顺着蛊丝逆流而上。
“不可能!
蚀心蛊无解!“祭司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他瞪大眼睛看着蛊母炉,幽蓝火焰竟从炉内烧起来,将那些蠕动的黑虫烧成灰烬。
云知夏擦了擦脸上的血,白衣已被染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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