矩里,还是活在我刀下?"
帐外突然传来清越的刀鸣。
烽火娘子持雁翎刀劈开人群,身后三十女哨列成半圆,刀锋在雪光里寒芒闪烁:"医营听令!
按王妃说的备物,有敢多嘴者——"她刀锋一偏,削断丈外旗杆,"同此杆!"
军士们轰然应诺。
云知夏站在临时搭起的清创台前,看沸水汽在脸上凝成白雾。
她解下外袍,露出月白中衣,用煮沸的药酒一遍又一遍擦手,指节被烫得发红,却越擦越快。
烽火娘子举着羊皮灯凑近,暖黄的光落在她紧抿的唇线上:"我替你掌灯,手稳。"
刀尖触到皮肤的瞬间,周副将发出闷哼。
云知夏反手将银针扎进他肩井穴,麻药顺着经络散开,他很快昏沉过去。
刀锋划开胸肌时,血涌如泉,围观的军士"哄"地后退数步,唯烽火娘子稳如磐石,灯芯在她手中连晃都不晃。
"肺膜未全裂。"云知夏探指入胸腔,触到那片脆弱的薄膜时,掌心沁出冷汗——前世在实验室剖过无数次猪肺,可真人的温度、滑腻的触感,比任何标本都震撼。
血泡随着呼吸在指缝间起伏,她取出特制的细钩针,"羊肠线。"
烽火娘子递线的手精准如机械。
云知夏捏着针穿过肺膜裂口,第一针下去时,帐外有老兵跪了:"这是活菩萨在缝命啊......"
三刻钟后,竹管插入胸腔的瞬间,黑红的积血顺着管子汩汩流出。
云知夏扯下颈间的银针包,用最后一根刻着"姐姐"的银针挑开药粉,撒在伤口上:"止血散,祖传的。"
术后第三夜,云知夏靠在床沿打盹。
她的手指始终搭在周副将腕上,感知着脉象的变化。
药炉里的"护肺丹"熬得咕嘟响,她就着热汤化了药,用竹管一滴一滴喂进他嘴里。
帐篷外的雪停了,月光透过毡布漏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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