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角门,冷汗浸透了官服:"求见王妃!
求见王妃!"
云知夏在耳房接见他时,他正抱着茶盏发抖:"我就是个签字的!
谢侍郎说这是军中药引特供,我、我哪里知道是......"他突然哽住,盯着云知夏案上摆着的"红衣女子"登记册,"这、这字迹......"
"小刀。"云知夏抬了抬下巴。
暗卫小刀将赵主簿的供状与登记册并排放置。
借着烛火,两行"谢三"的签名如出一辙——连笔尾那道勾,都带着同样的颤。
赵主簿瘫坐在地,额头撞在青砖上:"是谢无音!
他说太医院两位判官都拿了好处,连......"
"够了。"云知夏合上卷宗,"明日辰时三刻,你随我入宫。"
金銮殿的蟠龙柱下,云知夏将追踪剂滴入玉壶。
清水泛起涟漪的刹那,殿外的报时鼓正好擂响——咚,咚,咚。
"这是靖王战时的心跳曲线。"她指着水面的波纹,"守脉阁用'药感共振',让服用特供药的军医与我同频。"她抬眼直视龙椅上的皇帝,"他们要的不是药,是能操控全军的'药灵母体'。"
龙案上的茶盏"咔"地裂开细纹。
皇帝猛地拍案:"传朕旨意!
兵部、太医院着令停职,设'军医监独立署',直属朕躬!"他盯着云知夏,"掌印之人,非你莫属。"
新署挂牌那日飘着细雪。
云知夏站在朱漆门前,将旧药政令投入火盆。
纸灰打着旋儿飞上天,裹着"不许开膛破肚""毒理不可验"的墨字,散作雪雾。
陈御医捧着《新编药典》初稿挤开人群,白胡子上沾着雪:"老夫翻了三夜医经,把外科、毒理、法医的条目都标出来了......"他忽然顿住,看着云知夏接过书卷时眼底的光。
"规矩不是用来守的。"她翻开初稿,停在"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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