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知夏蹲下身,冷静追问:“谁主持的阵?谁该滴血?”
老张喉咙咯咯作响,忽然抬手指向自己心口:“我……我是药骸鼎……撑了七日……她答应救我……可她没来……”话音未落,眼白翻上,再度昏死过去。
云知夏静默良久。
七日。
药骸鼎能撑七日,已是奇迹。
说明这阵法虽酷烈,却并非不可逆。
而关键,就在那被剜去的血契位。
她仔细描摹阵图残纹,反复推演,终于在第三遍时,指尖顿住。
“药心之血……滴入药骸心口……方可改写阵律。”她低声自语,眸光冷冽如刀,“但若失败……两人皆化药灰。”
代价极大,几乎等同于共死。
可若成功,便能打破双鼎共振的献祭之局,逆转生死。
她正思索间,门外传来轻缓脚步。
墨八低声禀报:“慈济堂送来一名盲女,说是阿露旧识,名叫小药灯。”
云知夏抬眼,只见一名素衣少女被搀扶进来,眉目清秀,双目覆着白绢,却隐隐透出一股奇异的宁静。
“药香……好重的药魂。”小药灯忽而开口,声音如清泉击石,“你们……心口有光……连着……一金一黑……快断了。”
云知夏心头一跳。
“金的是你,黑的是他。”小药灯抬起手,指尖轻轻拂过她与萧临渊的手腕,忽然颤抖起来,“他的光在吃你的……可也在护你……它不想你死……它在替你挡……”
云知夏呼吸一滞。
她懂了。
那黑鼎中的“药骸”,早已与萧临渊融为一体,正在吞噬她的生机,却也在本能地替她承受反噬。
就像一头被锁链束缚的凶兽,在烈火焚身之际,仍用残躯为她挡住风刀。
所以她这三日未死,并非全靠药丝金光——而是他在替她烧。
想到这里,她眼底泛起一丝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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