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,也未曾松手。
直至落地,足底触到一片冰冷如玉的石面。
眼前豁然开朗——一座巨大的地下穹殿横亘于眼前,穹顶镶嵌着无数荧光药晶,如星河倒悬。
中央,一座通体剔透的水晶阵静静悬浮,阵心悬着一尊青铜空鼎,鼎身刻满扭曲咒文,泛着暗红血光。
“知夏,你终于来了。”
血字浮于鼎中,字迹温软,却透着令人骨髓发寒的执念。
下一瞬,阴影蠕动,白九卿自阵后缓步而出。
他身形瘦削,披着一袭残破药袍,胸前缠满符纸,层层叠叠,似在封印某种暴走的力量。
他的脸苍白如纸,眼窝深陷,唯有一双瞳孔亮得骇人,像是燃着两簇不灭的鬼火。
“这一局,我等了七年。”他声音沙哑,每一个字都像从腐烂的喉管里挤出,“七年前,你母亲封印‘神门’,将我逐出药嗣会,废我经脉,夺我圣位……可她没杀我。她说,医者不诛心,是为留一线仁道。”
他冷笑,嘴角撕裂般扬起:“可仁道?呵……仁道就是纵容愚昧,就是看着万千药灵被庸人糟践!我要重启神门,以万药之魂炼‘归元鼎’,重塑药道秩序——而你,云知夏,天生药感通玄,是唯一能开启神门的‘掌令使’,你不是祭品,是你本该是我的共主!”
云知夏静静听着,眸光未动,仿佛听的不是疯语,而是一场早已预演的终章。
她缓缓松开萧临渊的手,向前一步。
“你说这鼎等我?”她忽然轻笑,唇角微扬,如雪刃出鞘,“可它认的,不是我一个人的命。”
话音未落,她反手抽出袖中“溯毒针”——那根曾封印她前世药感、贯穿心脉的禁忌之器。
针尖寒光一闪,毫不犹豫刺入自己心口旧伤处!
血涌。
封印崩裂。
刹那间,一股浩瀚如海的药感自她膻中穴暴涌而出,如江河决堤,席卷整个井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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