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晨却干得彻底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唯有云知夏知道,真相早已埋下。
她缓步而出,一袭素白深衣纤尘不染,发髻高挽,仅以一根银簪束起,冷峻如霜。
袖口焦痕犹在,却无人再敢轻视那抹灰烬的重量。
她身后,墨九静立如影,掌中托着一只乌木匣,匣未开,杀机已现。
“今日召诸位前来,”她的声音不高,却字字如针,刺入耳膜,“是为阿豆之死,画上**。”
众人哗然未出,她已抬手。
“取瓶残。”
一声令下,墨九上前,将那封存三日的药瓶残片置于青石中央。
众人屏息凝望——那不过是一块碎瓷,边缘发黑,似经火燎。
云知夏俯身,自袖中取出一盏细口玉壶,缓缓倾倒清水。
水珠滚落,浸润碎瓷,顺流而下,淌过青石。
刹那间——
石面竟浮出淡墨痕迹!
细若蛛丝,蜿蜒如蛇,正是“北境松烟”遇湿显形之象!
墨迹虽淡,却清晰可辨,勾勒出半行残字:“……药性不稳,需……隐试……”
“你说无人知晓?”云知夏倏然抬眸,目光如刀,直刺人群中的赵典簿,“可药,记得每一双手。”
赵典簿浑身剧震,脸色瞬间惨白如纸。
她不给他喘息之机,再一挥手。
“呈证。”
墨九打开乌木匣:第一件,蜡印指模,清晰显出左手拇指那道横裂旧伤;第二件,竹管一支,内壁附着一层极细微的幽蓝微粒——正是昨夜“药感引”激发的“断魂霜”挥发残留;第三件,一卷泛黄纸页,乃《双药擂》当日原始墨迹登记,笔锋沉厚,墨色浓重,与地上显出的松烟墨同源同质。
三证并列,铁案如山。
“你……你设局!”赵典簿猛地嘶吼,眼底血丝迸裂,“那晚我根本没进冷房!你陷害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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